一、案例信息
提供单位：上海市司法局
供稿人单位及姓名：上海市华天成律师事务所 王碧韵
案例标题：对培训效果不满意可以退钱吗？
服务方式：上海12348公共法律服务热线咨询
发生日期：2022-11-10
案件类型：教育培训服务合同纠纷
检索主题词：教育培训服务、解除合同、违约责任
二、基本情况
周小姐签订教育培训服务合同，并花2万元购买直播运营培训课程。该培训课程没有具体的课件，合同内容规定得比较抽象，没有量化标准。但机构口头承诺会提供一定运营服务，并帮助录制有声书来获得版权。但实际培训后发现培训机构当时承诺的内容都做不到，周小姐现在想退款，而对方不同意，如何维权？
平台律师告知周小姐，根据相关法律规定，依法成立的合同对双方当事人有效，不论形式是书面合同还是口头合同。对于合同约定不明的内容，双方可以协议补充，不能达成补充协议的，按照合同相关条款或者交易习惯确定。本案中，周小姐与教育培训机构之间签订了教育培训服务合同，但由于合同内容比较抽象，很多培训机构的义务无法明确，则双方要通过补充协议的方式再约定或者依据交易习惯等。周小姐与培训机构后期对于合同如何履行又进行了协商，即便是口头磋商，只要周小姐有录音，也可以就双方对合同具体如何履行进行明确，作为双方责任判定依据。
其一，《民法典》第四百六十五条的规定，依法成立的合同，受法律保护。依法成立的合同，仅对当事人具有法律约束力，但是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。第四百六十九条的规定，当事人订立合同，可以采用书面形式、口头形式或者其他形式。书面形式是合同书、信件、电报、电传、传真等可以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的形式。以电子数据交换、电子邮件等方式能够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，并可以随时调取查用的数据电文，视为书面形式。本案中，周小姐与培训机构签订了书面合同，对双方有法律约束力。后期，周小姐因为合同约定太宽泛又与培训机构进行口头协商，只要有其他载体能证明双方口头协商内容，亦构成合同的组成部分对双方具有法律约束力。
其二，《民法典》第五百一十条的规定，合同生效后，当事人就质量、价款或者报酬、履行地点等内容没有约定或者约定不明确的，可以协议补充；不能达成补充协议的，按照合同相关条款或者交易习惯确定。第五百一十一条的规定，当事人就有关合同内容约定不明确，依据前条规定仍不能确定的，适用下列规定：（一）质量要求不明确的，按照强制性国家标准履行；没有强制性国家标准的，按照推荐性国家标准履行；没有推荐性国家标准的，按照行业标准履行；没有国家标准、行业标准的，按照通常标准或者符合合同目的的特定标准履行。（二）价款或者报酬不明确的，按照订立合同时履行地的市场价格履行；依法应当执行政府定价或者政府指导价的，依照规定履行。（三）履行地点不明确，给付货币的，在接受货币一方所在地履行；交付不动产的，在不动产所在地履行；其他标的，在履行义务一方所在地履行。（四）履行期限不明确的，债务人可以随时履行，债权人也可以随时请求履行，但是应当给对方必要的准备时间。（五）履行方式不明确的，按照有利于实现合同目的的方式履行。（六）履行费用的负担不明确的，由履行义务一方负担；因债权人原因增加的履行费用，由债权人负担。本案中，周小姐表示，原书面合同内容约定很宽泛，双方之后也进行了口头磋商，但如果双方就有关合同内容约定不明确，通过补充协议或者交易习惯也无法确定合同内容的，可以根据《民法典》第五百一十一条的规定对合同内容进行确认，如依然无法确定的，则很难主张退费。
最后，《民事诉讼法》第一百二十二条的规定，起诉必须符合下列条件：（一）原告是与本案有直接利害关系的公民、法人和其他组织；（二）有明确的被告；（三）有具体的诉讼请求和事实、理由；（四）属于人民法院受理民事诉讼的范围和受诉人民法院管辖。本案中，如果周小姐有证据证明培训机构未按照双方约定履行，可以起诉培训机构维权。
三、案例提示
平台律师建议：依据《民法典》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，书面协议和口头协议同等有效，对双方具有约束力，一方违约的，守约方可以依据合同约定维权。本案中，周小姐认为培训机构未按照对其承诺履行教育培训合同义务，需要提供相应证据加以证明，其请求如与证据相印证，则周小姐可以要求与培训机构解除合同并要求对方承担违约责任。
